第1篇:我心归处是敦煌读后感
“没有荒凉的沙漠,只有荒凉的人生”。有幸目睹过茫茫戈壁的我,在读到这句话时,眼前便浮现出了大西北的壮阔与苍茫,莫高窟前有一名女子日夜守望。她,被称为“敦煌的女儿”,守护敦煌50余载,她就是樊锦诗。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樊锦诗的前半生无疑是完美的。她有着令人羡慕的家庭背景,值得钦佩的求学生涯,以及感人肺腑的感情经历。樊锦诗出生于江南的书香门第,父亲是毕业于清华大学的工程师,她本人则是北京大学的高材生。而她与她的丈夫彭金章更是有一段“相识于未名湖,相爱于珞珈山,相守于莫高窟”的佳话。
但是,当大学毕业时她的人生面临着极大的转变。最初分配到敦煌时,按照樊锦诗的话来说,说:“我当时并不想去敦煌”。甚至到后来的不惑之年,她其实一直都想过要离开。因为大漠的荒芜,使她无法再肩负生命中的其他角色。她无法在父母跟前尽孝,因教育资源过于匮乏,两个孩子自小便没在她身边,与丈夫更是异地数年。每当可以离开的机会摆在眼前,樊锦诗都会不舍和挣扎,但是每次,她又会选择留下,而这一留,就是一生。
《我心归处是敦煌》是樊锦诗的自述,440页的篇幅,她自传的内容不过二分之一,剩下的二分之一,便是与她一生密不可分的敦煌。通过这本书,我们可以了解到,这个天之骄女是如何与敦煌结缘,又是如何在一次又一次的挣扎中,最终选择扎根这片荒漠。整本书处处都透露着樊锦诗对于敦煌的那份难舍之情,对于她来说,敦煌已经不仅仅是地图上的一个地理位置,考古也不仅仅是一份工作。保护和研究敦煌文化,已经是她可以为之奉献一生的崇高事业。而支持着樊锦诗跨过一次又一次的考验,经受住一场又一场的诱惑的正是她那近乎于执念的坚持。正是由于她的坚持,她才能在那片荒芜的大漠一待就是大半辈子,才能日复一日的忍受着寂寥与孤独,才能把常人所不看好的考古工作做到极致。
在我们身边,甚至就在我所在的红角洲水厂里,与樊锦诗一样的人也有很多,或许他们从事的工作没有守护敦煌那样伟大,做出的成绩也没法让国家授予勋章,但是他们和樊锦诗一样都有着一颗奉献小我的“工匠之心”,例如勇于担当,哪里有隐患哪里就有他们身影的维修股的班员们;全年无休,与家人们聚少离多的司泵员们;潜心把关,常年与检测仪器为伴为优质供保驾护航的化验股的化验员们。也正是因为在我们身边有着这么多的“樊锦诗”们,我们这样的普通人们才能安享每一天。
事实上,我们每个人都会在日常生活和工作中遭遇各种各样的困难,但大多数人都不缺改变自己的决心,唯独缺的是一以贯之的恒心。“精感石没羽,岂云惮险艰”。倘若我们能像樊锦诗和那些默默奋斗在平凡岗位上并为之奉献一生的人们一样“从一而终”,一点点艰难险阻又能算的了什么?
正如书中所述,莫高窟是一种考验,只有那些最终经受住考验的人才能修得正果。每个人的一生都要面对一个“莫高窟”,里面既有着诱人堕落的魔鬼,也有着阻人前进的崎岖,更有着实现自我的“敦煌”,只有抵住诱惑,越过艰险,不断坚守,才能最终找到属于自己的成就。
第2篇:我心归处是敦煌读后感2000字
中国学术历史上有许多敢为人先的优秀女性研究学者,比如才女林徽因,众所周知她的丈夫梁思成先生在中国乃至世界建筑学上都有举重若轻的地位,人们常常因为一些子虚乌有的八卦而忽略了林徽因先生的博学多才。比如诗词家叶嘉莹先生,终其一生虽未尝过爱情的酸甜苦辣,但一生与诗词为伴便不再孤单,正应了那句诗“掬水月在手,弄香花满衣。”今年我在读到樊锦诗自述、顾春芳撰写的《我心归处是敦煌》时,不免觉得这些优秀的女性在学术上的成就何其相似。幸运的是赶上中国好时代的樊锦诗先生在晚年能够亲自为自己终生所奋斗的事业进行总结,并通过整理撰写成书,让世人了解敦煌莫高窟和她对莫高窟的热爱。
本书一共分为十三章,从牙牙学语阶段、到懵懂少年、到求学立志、到偶遇敦煌、到成家生娃、到人生抉择、到妇唱夫随、到默默坚守、到求新求变、到耄耋之年、到相互成就等等,透过阅读樊锦诗先生这一生与敦煌的不解之缘,我们在感动于坚守这种精神时,也看到一代代敦煌守护人的艰难与不易。而樊锦诗作为一位女性,在肩负守护敦煌的责任时,对于自己生活和家庭作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抉择。今天我们看到许多所谓的“乘风破浪的姐姐”,而这位老人又何尝不是呢?在接过常书鸿先生、段文杰先生的敦煌学之后,樊锦诗先生撰写了属于她的敦煌传奇,在一次偶然的采访中她被亲切地称为“敦煌的女儿”。在自述中先生提到她其实想过离开敦煌,毕竟以前留在敦煌作研究真的太苦了,一般人是承受不来的,更别提先生是一位从小在大城市长大的女孩。文中提到“20世纪60年代的莫高窟和今天的莫高窟不可同日而语,那时的敦煌人都是住土房子,睡土灶,吃杂粮。研究所绝大多数人员都住在土坯平房里……刚到敦煌工作的日子里,只要回忆起过去的生活,上海的家人,首都的景象,我就会感到一种失落,这种失落一直会把我拽向忧郁的深渊。”从这些文字我们可以看到初到敦煌时的樊锦诗是失落的,敦煌的现状与她自己的想象相差甚远。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樊锦诗就感到孤独,还会偷偷地掉眼泪,那时她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考古发掘的工作中,希望借此忘却这种难过。书中樊锦诗专门提到了她的先生彭金章,以往我们在很多传记里看到的都是女性为家庭作出了巨大牺牲,或者作为贤内助帮助丈夫作出了许多成绩,但彭金章作为北大毕业的高材生,与樊锦诗相识未名湖、相爱珞珈山、相守莫高窟,是典型的“妇唱夫随”,这里面除了丈夫对妻子的爱与不舍,也许还有一丝命运的安排。每次看到这里我总会想起木心写的那首诗《从前慢》:“记得早先少年时,大家诚诚恳恳。说一句,是一句。清早上火车站,长街黑暗无行人,卖豆浆的小店冒着热气。从前的日色变得慢。车,马,邮件都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从前的锁也好看,钥匙精美有样子。你锁了,人家就懂了。”如果按照现代社会一些男女的婚姻观,樊锦诗与彭金章两人的出身完全不相配,一边是书香世家的城市姑娘,一边是艰苦奋斗的乡下小子,因为北大读书的缘分相识相恋,所以是特别纯粹地校园感情。两个人后来能够携手互相陪伴一生,并且彭金章为此主动放弃了在武汉的事业,追随樊锦诗的脚步来到敦煌作佛教考古。如果没有丈夫彭金章的成全,就不会有后来的敦煌的女儿樊锦诗。这个中滋味只有樊锦诗先生自己才清楚,毕竟除了亏欠丈夫,还有愧于自己的孩子,而作为一名母亲因为在条件艰苦的敦煌工作,无法照顾家庭,自己的丈夫既当妈又当爹,在孩子的教育问题上也没有给予到最好的,两位北大毕业的高材生对自己子女是心中有愧的,樊锦诗要求孩子们不能做坏事,成人后能自立,为社会做点有益之事。没有所谓的望子成龙和望女成凤,这是一代学者对子女最好的祝福吧。而后当两人花甲之年,本可以携手度过难得的后半生,樊锦诗被任命为敦煌研究院院长,工作也忙,彭金章被查出直肠癌,在漫长的一生中,彭金章在自己人生的最后近十年间,因为有了妻子的陪伴与照顾是愉快的,但,是短暂的。这两位几乎将自己的青春都奉献给敦煌的学者无愧于敦煌的守护,令人敬佩。因此我才会说樊锦诗先生是幸运的,因为她遇到了她的老彭,所以成全了她的事业。樊锦诗先生本人也说“遇上了老彭这样的好人,是我一生的幸运”。
时至今日,樊锦诗先生已经与敦煌划上了等号,这是属于她的荣誉,也是敦煌的灿烂,她提出的数字敦煌可以说是史无前例的,不仅对敦煌作了深入的研究还对敦煌莫高窟起到了保护作用。每一个曾亲眼目睹数字敦煌的人无不感到震撼与佩服,而老彭虽然走了,但他把爱留给了那年未名湖相识的女孩樊锦诗,樊锦诗带着这份爱继续着敦煌莫高窟的事业,她唯一感兴趣的就是不断向世界介绍她心爱的莫高窟,介绍莫高窟的保护事业。这份事业需要有心人继承,希望越来越多的人能够守得住寂寞,看得见星光,愿意如樊锦诗一般留在敦煌继续研究。因为知识分子的良知,她与丈夫从来没有忘却也从来没有背叛过,如果当年彭金章拿出一家之主的威严,樊锦诗回到了繁华的大都市,孩子会得到很好的教育,毕竟出生在高知家庭;彭金章的考古事业会越来越好,毕竟这是他一手创办的专业;樊锦诗的吃穿住行也会更优雅,毕竟没有如此的操劳……可敦煌会少了一个女儿,一切都是命定的安排,命运安排樊锦诗毕业被分到敦煌实习,从此与敦煌结下了不解之缘。在经过敦煌莫高窟研究的洗礼之后,“樊锦诗先生的身上,呈现着一种少有的气质,单纯中的深厚,宁静中的高贵,深沉中的甜美。”所有的研究成果都比不上那颗一心守护敦煌的心!
第3篇:《我心归处是敦煌》读后感600字
“时止则止,时行则行,动静不失其时,其道光明”
敦煌莫高窟是这一生一定要去的地方之一,有幸和老同学一起去看过,虽然能看的洞窟有限,进入洞窟的时间也有限制,还是蛮震撼的。
那时,对敦煌莫高窟的了解有限,在入洞窟的匆忙之中,只能东一瞥,西一看,没有特定的目标,也未有详细的讲解,只能是走马观花似的有一个概念和模糊的了解。
如果先看了樊锦诗的这本书《我心归处是敦煌》,进入莫高窟就会知道去看哪里,看什么,也能有更多的收获。
作为敦煌艺术研究院的第三任院长,樊锦诗在这本自传体的《我心归处是敦煌》中详细介绍了莫高窟的前世今生和未来。敦煌莫高窟的几任院长都是极其出类拔萃的,特别是第一任院长常书鸿,留法的艺术专家,能在沙漠中的莫高窟坚守并进行科学研究,其难度可想而知。第二任院长段文杰也是业务骨干和专家,在常书鸿院长打下的敦煌莫高窟研究基础上,继续开拓和发展敦煌莫高窟的研究和探索,取得了很好的效果。樊锦诗是继段文杰之后的院长,她是北京大学考古专业的学生,毕业后直接来到了敦煌莫高窟,一干就是四十多年。作为女同胞,有丈夫有孩子,都不在身边,还能坚持下去,确实令人佩服。后来她的丈夫带着孩子也来到了敦煌,这才有了家的样子。
中国的女人特别强大,不仅擎起半边天,还有一种韧劲和奉献精神,不论在工作中还是家庭,都能胜任且不服输,樊锦诗是优秀的代表。
读书,就是要读好书。想要了解莫高窟,最好读樊锦诗的《我心归处是敦煌》。敦煌的历史,艺术,莫高窟的独一无二的的艺术地位及很多细节都有介绍,看过难忘。
如果再有机会去敦煌莫高窟,就带着这本书去看。
第4篇:我心归处是敦煌读书笔记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
我从小生活在南方,见惯了山明水秀、万紫千红的美景,却只是从这些诗词里无数次想象过粗犷荒凉、风沙肆虐的西北景象。2021年3月我于偶然的机会邂逅了樊锦诗先生的自传——《我心归处是敦煌》,封面上的老人童颜鹤发、精神矍铄,她坚定的目光吸引我走进了这个小女人的人生大故事,钻进了敦煌的千年梦中。
樊锦诗,一位娇小柔美的南国闺秀、一位北大毕业的天之骄子,用柔软的躯体、无畏的精神坚守大漠近六十年,人们称她为“敦煌的女儿”。这本书是樊锦诗先生口述、顾春芳老师撰写的,共分十三个篇章,以时间为序,深挖莫高窟的重要价值与敦煌研究院的重要事件,把樊锦诗先生的个人命运和为之奋斗一生的事业结合起来讲述。用朴实、记录的文笔再现了樊锦诗先生不平凡的人生:在北京大学考古系师从宿白、苏秉琦等考古名家的青春求学往事;与终身伴侣、武汉大学考古系创始人彭金章先生相濡以沫的爱情诗篇、近六十年坚守大漠、守护敦煌、向世界展现中国艺术瑰宝的动人故事。这本书让我仰望一个伟大而纯洁的灵魂,得以对风雨千年、精美绝伦的敦煌艺术近距离瞻仰。
大漠荒凉无情,命运一次次将樊锦诗逼向绝境。她是家中的小娇女,早产体弱;毕业后分配到敦煌,生活艰苦;与丈夫长期两地分居,不能陪伴两个孩子成长;十九年后与丈夫团聚,后丈夫因病离世,她独自奋斗在工作岗位上。在命运的严峻考验下,在几次可以离开的机会选择中,她扎根大漠、初心不改、潜心研究。在她的回忆中,她从容地说:“报效祖国,服从分配、到艰苦的地方去等都是影响青年人人生走向的主流价值观。”她说:“此生命定,我就是个莫高窟的守护人。”在“樊锦诗年表”中,密密麻麻地记录了她近六十年为莫高窟、为敦煌、为世界文化遗产的保护与持续发展做出的卓越贡献,上面的每一条记录,都无比璀璨夺目。
莫高窟条件艰苦异常,一代代守护者痴心不改。有留学过法国的常书鸿先生,妻子因为生活太过艰辛而离家出走,他便带着两个孩子继续坚守。有在敦煌壁画临摹与敦煌艺术研究方面造诣超高的段文杰先生,在50年代“反右”运动中被重点批斗,他承受着精神和生活的双层压力,始终没有放弃。有曾深受张大千先生赏识的青年才子史苇湘先生,一夜之间变成了羊倌,他一边放羊,仍旧一边在思考研究壁画等等。这样的莫高人前仆后继、无怨无悔,即便身先去,也要长眠宕泉河畔,莫高窟旁。
东汉应邵注《汉书》中说“敦,大也;煌,盛也”。敦煌,自古以来就是一个大气磅礴的名字。这本书中,从公元366年乐僔和尚偶遇三危山的佛光,经苦难孕育灿烂文明,至1900年道士王圆箓发现藏经洞,到莫高窟保存面临的危机以及数字敦煌的不懈探索与实现,对莫高石窟上千年的前世今生娓娓道来。其中对代表性作品进行了全面精彩的介绍,并且融入了佛学、考古学等关知识的讲解。还有沙害治理、壁画修复、数字敦煌等内容的专业性介绍,文化性、历史性、艺术性、科学性相结合,令我大开眼界,收获满满。
敦煌莫高窟,是中华文化艺术瑰宝,人类千年智慧的结晶。几代莫高人以樊锦诗先生为首,薪火相传,精心守护,以强烈的使命担当、无私的奉献精神,精心保护和修复莫高石窟珍贵文物,潜心研究和弘扬敦煌文化艺术,努力探索推进文化旅游合理开发,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这本书与其说是樊锦诗先生的自传,不如说是几代莫高人的群英谱;与其说是讲述敦煌、莫高窟的文化、艺术、故事,不如说是“坚守大漠、勇于担当、甘于奉献、开拓进取”的莫高精神的颂歌。在党的百年历程中,“莫高精神”既是广大文物工作者守护文化家园、传承中华文明、勇于改革创新的生动写照,更是我们要传承与弘扬的宝贵精神财富。樊锦诗,这个闪闪发光的名字,将成为我继续前进的智慧与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