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乡偶书改写700字
早晨,太阳从地平线上冉冉升起,阳光照在晶莹的露珠上。一个两鬓斑白的老人牵着一匹和他年级相仿的老马走在乡间泥泞的小路上。
远处的村庄里,人们三三两两地从屋里出来准备去农田里劳作了。鸡、鸭、牛、狗的叫声组成了一支早晨交响曲。老人神情凝重地看着路边一草一木,是那么熟悉又陌生。他拍了拍身旁的老马,说:“老伙计,你应该也饿了吧,先吃点东西,我们还要赶路呢!”终于,他们来到了村口。
村口,水车正在工作着,旁边的大槐树张开了像伞一样的枝叶,老人用手抚摸着槐树,被淡忘的儿时回忆又渐渐地苏醒过来。老人说道:“我离乡50多年了,你依然是这幅样子,而我是已经老了。”说罢,边准备进村。
村旁,一群小孩儿正在玩蹴鞠,当他们见到有个“陌生人”来了,便一窝蜂地把老人团团围住,七嘴八舌地问道:“老爷爷,你是从哪里来啊?我们怎么没见过你?”老人一听,不由得一笑,用家乡话答道:“我就是这里人啊!”孩童们听,个个目瞪口呆,这时,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来到了老人面前,他仔细地打量了老人几番,忽然抓起了老人的手,顿时热泪盈眶,激动地说:“贺知章,你还记得我吗?我是你的好伙伴王大牛啊!”贺知章起先一头雾水,听了王大牛的话才醒悟过来:“原来是你啊,我一直都记得你呢!”于是,两伙伴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没等贺知章说想要去看看家中怎么样了,王大牛抢先说道:“小章,我带你去看看你家吧。”于是,贺知章和王大牛穿过青石板铺成的小路,来到了家中。泥土堆成的门已经塌倒,贺知章爬过泥堆,弯着腰进了院子里。院子里的荒草已有一人高了,时不时飞出几只觅食的麻雀。贺知章看到了家中已腐烂的窗,想起了小时候曾在这窗边写作业、玩耍,现在已经物是人非了。院中井里的井水依稀倒映出他那张历经沧桑的脸,他不禁趴在井边老泪纵横。
夕阳西下,贺知章住在王大牛家中,在昏黄的油灯下写下了流传千古的《回乡偶书》。
回乡偶书扩写400字
贺知章在少年的时候离开家乡外出做官,他的爸爸妈妈送他到树林外。这官一做就是四十年,八十多岁的贺知章告老还乡。
经过十多天的长途跋涉,他终于回到了家乡,这时他的家乡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刚来到村口,就闻到一股清香,看见湖水四十年前的还要清澈,榕树从以前的树苗变成了参天大树,远远望去原来的草房子也变成了石头房,遍地的鲜花美丽极了!
远处几个小孩子正在做游戏,贺知章走了过去,他们看到贺知章后一脸惊讶,只见他们围在一起嘀嘀咕咕地说些什么,突然一个孩子走到他的跟前问道:“客人,您从哪来?要找谁呢?”贺知章回答道:“小朋友,你仔细听一下,我们的口音是一样的呀,我们是一个村的。”又一个孩子问道:“那我为什么从来没有见过你呢?”“我离开的时候你们还没有出生呢。”虽然贺知章笑眯眯的回答道,可是他的心里感慨到:只有我记得家乡,家乡已经不记得我了!
这时只听他边走边吟道:
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
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
回乡偶书作文400字
秋天,村口的银杏树下,一群孩子玩耍着,嬉戏着,一阵阵冷风吹了过来,枯黄的叶子打着旋轻飘飘地落到了地上。
一位老人踟躇着走了过来,一路上风尘仆仆,他看上显得十分疲惫,背更佝偻了。老人十分清瘦,宽大的绛色长袍罩在他身上,显得空荡荡的。他的手也布满皱纹,像干枯的树皮。他身后的老毛驴皮毛黯淡无光。
啊!一切都是那么熟悉,一样的银杏树,一样的游戏—滚铁圈,跳绳,跳房子……贺知章的眼角湿润了:我小时候最喜欢这些游戏了啊!
一个小女孩看见了贺知章,招呼小伙伴们:“来客了!来客了!”小孩子们围了过来,好奇地望着他。
女孩笑着问:“爷爷,您是谁啊?要去哪儿呀?”
“我叫贺知章,贺府怎么走?”贺知章和蔼地用乡音回答。
“爷爷,你怎么和我们的语言一样啊?哦哦……。一直往东走就是贺府。”女孩说。
贺知章愣了—他没有想到女孩会问他这个问题。两行浑浊的泪水淌了下来,他心中默默答到:“五十年前,我也在这儿呀!”他沉默地拉着毛驴,慢慢地走远了……
回乡偶书作文500字
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现在让我们来看看这首诗的剧情版吧。
在一个阴沉沉的黄昏里,一位银发老人缓缓的走向一群正在玩耍的孩子,孩子们有的在玩抓石子,有的在玩滚铁环,还有的在玩“骑猫”……他们一个个玩得不亦乐乎。但此时,他们却停了下来,因为他们中间一个眼尖的孩子发现那位向他们缓缓走来的银发老人。他们中间一个背着小弟弟,比别人略大略懂事的女孩走到了那位银发老人跟前……
“老爷爷,您好!”
“小姑娘,你好呀,请问这是XX村吧!”
“是的,老爷爷,你像个外乡人,可为什么你和我们的发音那么相像呢?”
“孩子,这——这些你不懂……”
老人的眼里泛起了浑浊的泪光,到这时,你就会发现,这位老人穿的是反复清洗而发白的亚麻布长衫,而他身后的那匹小毛驴的毛色枯黄,皮毛已经大块大块的脱落,露出了青褐色的皮肤。
风吹过枯草,秋风瑟瑟,老人止住了眼泪向小姑娘问道:“你知道贺府在哪吗?
小姑娘用手指了指小村头的一间茅房,那院子里杂草丛生,屋顶上的瓦片也掉落了下来,以往“贺府“牌匾上的金箔也因时间的流逝而不见踪影。
两行浑浊的泪滑过了老人布满沧桑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