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赌约
那年,我所在的初中是全市最强的中学没有之一,而母亲便是校内最顶级的英语教师。表弟的各科成绩让舅舅头疼,每逢轻松周末,他都会带表弟去上各种补习班。不过好在他有一个精通英语的姐姐,自己儿子的英语培优费倒是省了。
有一次,表弟英语考试没及格。舅舅盛怒,带表弟找母亲补习英语。表弟战战兢兢坐母亲旁边听讲,桌边放着一根寒光流动的冰冷竹棍。只要表弟神情奄奄,稍微走神,母亲立马一棍子挥过,“嘭”的一声,表弟嗷嗷直叫,背上剧痛,爽得不要不要的,顿时清醒无比,来了精神。差不多每次他来我家,就是委屈着来流着泪走,我坐在沙发看着文刊,忍笑心疼。
眼看表弟马上就要中考,母亲为了鼓励他取得好成绩,说道:“要是你能考上我市第一高级中学,奖励三千元,外加薛之谦演唱会门票。”表弟听了,心花怒放,但转念一想,没自信道:“要是没考上呢?”“没考上就没考上呗,奖励作废!”
可以说,这个赌约表弟稳赚不赔,输了无所谓,赢了赚得盆满钵满,这只是对他学习的一种推力。当年,这个赌约在我身上也出现过,当然我成功了,所以小金库雄厚,再加上过年收了不少红包,生活滋润得妙不可言。
希望表弟能成功,这样他来了我校,我也可以照顾他嘛。
为表弟补习
表弟三下五除二就把寒假作业搞定了,为了保证绝对的正确率,舅舅拜托我检查,便给了我一本最看重的。其实他没必要拜托我,自己检查的能力也很厉害,就是太懒了,自己动手太累。
我打着哈欠从第一题开始看,一直看到第十题,发现表弟十题错了七题。这……问题很严重啊!这些错题绝大多数是因为粗心而错,过程没有问题,精神估计不集中,走了神所以没注意。我指出需要改正的位置,表弟急忙拿橡皮擦掉重写。我笑道:“幸好你用的是铅笔,要是其它的,那可太费劲了。”“最近睡得很晚,想早些睡又睡不着,老是走神。”表弟喝了杯可乐,认真解题,最后把结果给我。我依次看着,眼前对号浮现,就是其中一题有三种情况,他只答出一种,有一题含暗语,他不知道意思。
说起粗心,我可没资格说表弟,我很粗心,无论过去还是将来。这个毛病真的不好改。我看着表弟如同看着当年的我,我耐心讲解他听,传授他我所有的技能,希望他能学得轻松。
表弟说写累了,我说行,那咱们就休息。“哥,为什么你那时成绩这么强啊?”他好奇地望着我,“其实我比你小的时候,成绩也差得无地自容,我觉得自己的水平不至于这么丢人,但每次考试总不理想,多亏一个朋友,我才发挥出真正的技术。”“女朋友吧!”表弟顿时来了兴趣,眼睛闪着星光。我哼笑一声:“你不是总要我带你《王者荣耀》吗?”
“你肯回归啦?”
“是啊,回归了。”
新来的转班生
“你干嘛呢?”我笑问阿康,他正急匆匆地把书本搬到叶妍桌上。
“多亏咱们的大才女叶妍转校,我才有机会跟风总同桌呀!”他来回干着,笑容可掬。“真拿你没办法。”我无奈摇了摇头,任由他去了。
临近上课,班里议论了起来:“听说了么?”
“什么事啊?”
“好像四班里的一个人要转来咱班。”
“男的女的啊?”
“男的。”
“嘁!没兴趣。”
上课了,老班走上讲台,身后跟着一个红衣小子,大家欢笑的聊天声戛然而止。老班见阿康坐我旁边,微微有些意外,笑着指示红衣小子先坐阿康的原位,然后开始讲解准备的内容。
课后,红衣小子站在阿康旁边厉声道:“你,赶紧回你的原位去。”阿康瞄了他一眼:“凭什么?这桌子写你名字了?”红衣小子吼道:“我跟你讲,我来之前,班主任已经说好让我坐这儿。你最好别逼我动手。”说着,攥紧拳头,似乎准备干架。我立即劝阻,笑道:“大家都是同学,没必要这么剑拔弩张。阿康,你就回原位吧!”“嘁!谁稀罕啊。”阿康起身搬着书本:“也就给风哥一个面子。”我也帮他搬着。
最后,红衣小子顺利坐我旁边,真是个暴脾气啊!他笑着对我说,目光甚是锐利:“刚才谢谢啊!”
“没事。”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阿风。”
“你好,我叫阿争。”
美味的早餐
那天清晨,是一次意外的美味邂逅。
下早自习,做完“操”后肚子真有些饿了。我一路小跑至校外,听说附近新开了家牛肉面馆,生意十分红火,味道诱人,而且牛肉块头大,不小家子气。我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发现右边一家早餐店门口大排长龙,便朝那走去。
不久,我看见前方有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在店前徘徊。再走近一瞧,那不是穆蓝吗?我悄悄溜到她的右侧,往她左肩一拍。她朝左边一看,什么都没有。“咳咳。”我忍笑咳了两声,穆蓝朝我一看,顿时气着扬起拳头,但转瞬间又放下了。
穆蓝道:“你早饭吃了没?”
“还没嘞,你呢?”
“人好多。”穆蓝看着这家店,表情甚是无奈。
我依次与排队的对视,看看有没有认识的人,突然发现前面第三个就是阿康,顿时喜出望外:“阿康,阿康,帮我带两碗牛肉粉,等下钱转你微信。”阿康听到我的呼唤,转身做了个OK的手势。
我把牛肉粉端到穆蓝跟前,她急忙搜钱给我。我两手并在身后:“我不要。”
“你不要我就不吃了。”
“那你明早请我总成了吧!”
“也行。”穆蓝笑了笑,筷子挑着小口吃着。我狼吞虎咽,觉得这牛肉粉别有一番风味。穆蓝还从自己碗里夹了几块牛肉给我。我朝她笑笑,脸颊黄里透红,有些不好意思。
那条小河
从我记事开始,我最大的快乐莫过于在村边的那条小河边玩耍了,小河不深,不到半米,水也十分的清澈,每每放学后,我们都会在那里玩耍,捉鱼,打水漂,各种游戏。这条小河围绕着村子盘旋了一圈,而我们也顺着这条小河不知道走了多少圈。
慢慢的我长大了,小河也越来越宽,因为需要满足农业的灌溉,随着小河的扩大,水位也随之增高,达到了一米,这个深度让小朋友们望之莫及,而大人们也绝对不允许孩子们再到河边打闹,因为有一个小孩已经永远的离开了我们,所以这条小河被称为魔鬼河,只用来灌溉。
上了高中,我要到离家里很远的镇上上学,每个月回家一次,每次经过这条小河的时候,心里总会有很大的感慨,此时此刻的河水已经不在清澈见底,而是十分的浑浊,甚至上面还飘着垃圾,这让我唏嘘不已。一年又一年,小河也随着人们的生活水平变化着,人们不再种地,小河也失去它的最后一个作用,灌溉,此时的小河仿佛被所有人遗弃。
如今现在小河边,看着脏兮兮的河水,上面的垃圾飘着一层又一层,我的内心陷入了沉思,曾经的那条小河已经不在,只能留在自己的脑海里。一年后,小河被填平,村里也修建了一条宽阔的柏油马路,小河从此消失,但也发挥了最后的一个作用。
那条小河,那儿时的快乐,只留在回忆里。
守护冬天的天使
每年冬天,学都会悄无声息的来到人间,把她的纯洁奉献给大地。
雪纷纷扬扬的从天空飘落下来,我站在大地上,静静的看着整个世界变成洁白,一个人立在雪中,仿佛整个世界都那么安详。
看到世界一点一点的变化着,我“冰冷的心”也有了一点温度。雪,她使我不再看到阴暗的世界;不再看到大地已经被污染的面孔;不再看到为了利益而争夺的世间。展现在我面前的是她的“完美”,她将世人阴险的笑容掩盖。
我伸出手,雪飘落到我手上,顷刻,便化为了水,但是我仍能感受到她的温柔与善良,虽然她不具备人所具备的温度,但她拥有世人所没有的高尚品质。
尽管身体已经冻得麻木,但我仍不想离去。因为只有在她的怀抱下,才能看到蔚蓝的天空;才能呼吸到新鲜的空气;才能远离世人。
渐渐地,雪停了,独自感受着雪的洁白与高雅,她所具有的那种气质,是任何人都侵犯不了的。因为那些庸俗的世人,没有资格去接近她。
我在雪地上来回的走,任凭脚印有多深,我的双脚已经失去了知觉,不知道它还能为我撑多长时间。身上已经堆满了雪,我仍然毫无顾忌的走着,没有将它们掸落下来,因为我喜欢她们,也知道她们喜欢我。用手在地上触摸着雪,感觉到稍微有点疼痛,低头一看,看到有红色的液体渗透雪流了出来,我才意识到:前几天皴裂的手伤口又裂开了。我仍然不管他们,做着我喜欢做的事情,洁白的雪上有了我的印记。
最后被强行拉进了屋子里,我什么也没说,只是呆呆的坐在窗户前,看着窗外我留给天使的纪念,幻想着人类世界什么时候也可以拥有雪一样的高雅、雪一样的品质。顿时感觉的身体里的血液沸腾起来。冬天来了。春天也近了吧。
愿赌服输
中饭过后,桌上摆着四个油迹斑斑的空盘和三堆杂物凸起的“小山包”。
妈还是依往常一样,起身准备收拾。爸拦住了她,笑道:“周末就别这么辛苦了,咱们剪刀、石头、布,谁输谁清场。”这个提议很有意思,大家都同意了。
出手之前,爸妈会心一笑,似乎达成了默契。他们二人合力的巨型陨石,把我这把脆弱不堪的剪刀砸得粉碎。爸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小伙子,好好干,等老爸回来给你发红包。”说着,便哼着歌出门打牌去了。妈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到里屋休息去了。餐厅只剩我一人,我自嘲一笑,无奈地摇了摇头,撸起袖子准备开工。这有什么,愿赌服输嘛!
我一手拿着垃圾桶,一手拿着抹布,把杂物全部赶入桶内。接着,把盘子叠放端到水池旁,继而将桌面再擦一遍,桌面顿时亮如明镜,能看见自己的倒影。洗盘子要用到热水,这样能将巴住盘面的油块全部洗掉,又能消除细菌。热水从管内坠落,肮脏的盘,如同沾满污泥的调皮的孩子在倾盆大雨的冲刷中,洗得白白净净,发出闪亮的光芒。
一个人做事真好,仿佛融入了整片天地,静静思考,静静分析,找到最快最有效果的路,没有人会来干扰打乱计划,一切都进行得那么行云流水,一马平川。我三下五除二搞定这遗留下来的问题,并不觉得累,反而觉得还没干过瘾。
愿赌服输,我倒情愿输!
慢慢长大
以前认为的长大是无忧无虑,有钱又自在。现在认为的长大,是责任。时间一眨眼十多年就过去了。我们也快长大了。
记得很小很小的时候,特别想长大,认为长大了,就可以买好多好吃的,去好多好玩的地方,可以像只天上的小鸟一样,无忧无虑,自由飞翔。可以摆脱头疼的作业,可以摆脱啰嗦的家人。
后来,到了初中。我也还是想长大,只是,跟小时候的长大,变了。小时候的想法总是显得天真。初中想着长大,是想摆脱家人,摆脱老师,摆脱那该死的作业。摆脱一切的一切。那时的我们已经没有了小学的天真。不能说什么都看懂了,可自己心里面,明白了很多,那时候的我叛逆,不听话,爱玩。爱做一切跟家长作对的事。他们说那是青春期。
再后来到了现在的学校,才发现,初中的那时,是最珍贵的记忆。人越来越大,也越难交心了。讨厌伪装的自己,最后也变得虚伪了。看过很多部青春电影,想着自己会不会变成当初那个最讨厌的自己。
现在的我们总是夸大缺点,而忽略了那些,小的温馨。以前觉得朋友是世界上最重要的,现在慢慢的觉得家里人才是自己最应该在乎的人。
不管逆风顺风,我们都要长大。希望我们都能不忘初心,慢慢长大。
好像什么被掏空了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最怕一个人窝在角落了,最怕黑暗时眨动着的只有自己的眼睛,最怕周围的一切忽然被掏去,让我独自承受让人发疯的窒息。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开始习惯一个人看天,一个人望山,一个人听歌,一个人漫步,一个人晒暖阳,一个人的零零总总。
一个人窝在角落里,看不见自己睫毛眨眼间时划过的弯弯的痕迹,摸不到划过的孤独。我只听到自己浅浅的呼吸,在这个安静的空间里。伸手是看不见边摸不着际的墨黑,我试图想捕捉这混沌的黑暗,想要撕裂它,放在太阳下灼烧。可是我摸到的是空虚,是一片不见五指不见月光的黑。感觉周围的一切像被掏空,我处在一片混沌之中。那种宛如盘古被包裹在鸡蛋里的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在叫嚣着,叫嚣着想要冲出这扇紧紧关闭着的沉重的大门,空气仿佛被抽气机抽走了一般稀薄,一瞬间我感到窒息,这种让人发疯的胸闷持续了不久,世界一下子又安静下来,不久前还在跳跃欢腾着的细胞也寂静了下来。
接下来。如一个世纪的漫长。
为什么。有了思念的感觉。家。爸。妈。一切又一切从我脑海中掠过。我抱着双膝,还剩几天的日子在我的指尖缠绕着就像银河般的长久。想念,心里空落落了,不知该跟谁去说。只希望和黑暗来分享我的一切,我以为我的沉默能给自己整个宇宙。与这混沌的黑暗融合在一起,思念在嘴边慢慢淡出苦涩的味道。
抓到一团空气来弥补短暂的窒息。如潮水般涌来的感觉,心灵如同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想家的热烈再次席卷了整个身体的内部构造。孤独脆弱的一碰就会崩裂,那是种心底里最干净最纯粹却又最复杂多变的感觉。
这样很好
全新的环境,陌生的同学。高一,不出一个分钟,我就迅速忘记了刚刚过去的三年。
那三年对有些人是珍贵的回忆,对我,却是一场难以逃脱的梦魇。
终于离开了,自由的呼吸着空气,觉得整个世界都是阳光明媚的。
其实好像这样挺好。没有太多的事,没有太多的责任,在这里,在这个班上,做一个小小的语文课代表,一个小小的存在,一个几乎可以忽略的女孩,一个极为安静的存在。
逃离了梦魇怎么活都好,无论是做一个温和的姐姐,或是一个为了明天努力的好友,只要逃离了就彻底摆脱了。那群魔鬼,终于再也不用见。
最后,再也不要见到了。
化学老师的声音柔如暖风,我乖乖的低下头作笔记。
比起被无尽的嘲笑,不如封印了那个自己。过去已经开始被人忘却,很快,他们记忆中的我会消失。而我,不会再以这个身份出现了。
当一艘船沉入海底,当一个人成了谜。
三年后的我大概会为自己的这个决定得意呢。
三十年后的我大概已经默认了,对此无感。
高中很忙,忙的让我忘记了,我曾经经历过一场时长三年的梦魇。
这样,真的很好。
再难相见的伙伴
那是一个阳光微凉的冬日,三人在操场散步,身旁的梧桐飘落着片片黄叶。蓦然间,苏羽叹道:“年后,家人打算安排我去别的学校,你一个人多保重。”我听了颇感意外,半信半疑道:“真的假的啊?苏兄,咱学校好歹也是省重点,你要去哪呢?”"到时候在班里你见不着我,不就知道真假咯?听说是一所知名大学的附属高中。"
真是厉害啊!我不禁暗赞。忽然,一种孤独油然而生。这时,叶妍也来凑个热闹,她笑盈盈道:“这么巧啊,我年后也要去北京嘞!”我无奈道:“我说你们两个是不是商量好的啊?这就样把我丢啦!”小妍噗嗤一笑,吐了吐舌头。这时,我的孤独感渐行渐烈:“那看来我可要好好珍惜这散步的机会了。”小妍道:“小风哥,你说我们都快要分别了,你是不是要准备两份临别赠礼呀?”“这个提议好,礼物可不能太便宜了。”苏羽赶忙帮腔。我笑道:“这个是小意思。问题是礼物我送了,万一到时候你们又不走了,那我不是亏了。”他俩听了频频发笑。三人接着畅聊往事,直到上课铃响。
新年开学第一天,我走进教室,发现身旁空着两个座位,也不见他俩踪影,顿时心头冰凉。一个是我的红颜知己,一个是我的对手、好友,我的礼物还没送出,他们已纷飞而去。
老师依旧讲着课本,仿佛不记得曾有两名得意弟子。可我如何释怀?我的两位伙伴。再见,再难相见!
练车记
时间:公元2016年11月5日
地点:**驾校
人物:我、几位师兄师姐、教练
昨天刚从战场(科目一考场)回来的我,还没来得及调整受惊的心,今天就被几个好友蛊惑到驾校来了。说实话,我是不想来的。
我们练车的场地位于驾校C区,从A区练车场外走到B区围墙外的小路上,小路是一条水泥路,大概够两个人并肩走。第一次这条路我有点莫名其妙,这么大的练车场去那后面干嘛?
顺着小路走两分钟就看见C区练车场了,开始我没想到C去竟然在这后面,不过现在知道也不迟。C区练车场地还算可以,上面有着十几辆教练车,有着几间活动板房等等。看着从活动板房里面的进进出出的学员,我想这小屋应该就是教练和学员休息用的屋子吧。
跟着同学继续往前走,到右边第二间小屋停了下来。我看见一位五六十岁左右的老人在细心教导着一个年轻人,他们一个在车内,一个在车外。同学告诉我那个五六十岁左右的老人就是我们教练了,我观察了一下,教练一米七左右的身高,红红的脸上挂着丝丝皱纹,穿着一件红色的教练衣服和一条休闲裤,看得见,教练很疲惫。
发现我们过来后,教练问了一下我们情况。知道我们是新手后他从手提袋里拿出学员证,再找出我们的照片,然后细心的将照片放在学员证里,将学员证递给我们后他嘱咐我们在驾校一定要带上。
聊了一下后师兄们已经练好车了。教练找来一个千斤顶将车前轮颠高,然后进车里去给我们示范怎样打方向盘。示范后教练让我上去试试,上去时有点小激动,学着教练的方法打了几转,还不错。
见我们练得差不多后教练将千斤顶移走,然后教我们开车,首先要踩紧灵活器点火、拉手刹、挂档……教练细心的给我们讲了开车的步骤,讲完后让我试试,教练在副驾驶指导,毕竟是第一次开车,练得很变扭。我都有点庆幸教练脾气好了,要不让后果不堪设想。
下午练了一次后因为师兄们要用车练习其他项目,所以我们早早的就会学校了。